記者 李俊毅、莊亞璇／綜合報導
蔡政府8月時研擬推動「數位中介法」，引發外界憂心政府有箝制言論自由的企圖。然而，蔡政府箝制言論自由的舉動，並非頭一遭，過去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（NCC）在2020年11月決議不予通過《中天新聞》申請換照，迫使《中天新聞》關台，就曾引起台灣社會輿論譁然，痛批NCC打擊新聞自由、成言論自由劊子手。而隨著近2年時間過去，《中天新聞》轉戰網路平台，NCC卻又爆出，意圖移頻TVBS（55台）並上架鏡電視，雖然最後暫停移頻，但仍引發軒然大波。
而近2年前，《中天新聞》換照聽證會，NCC官員態度強硬的言行舉止，仍讓人記憶猶新。《中天新聞》整理當年聽證會，雙方交鋒過程，讓外界檢視為何綠色執政，被人詬病是「綠共」的原因。
（1. 不給使用PPT）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我們要做一個完整的陳述，不知道現場可不可以使用這個電子設備ppt
NCC委員 蕭祈宏：對不起我們之前的聽證會，我們的規則裡面是不允許有其他的方式？因為這是聽證會的性質，抱歉，就沒有辦法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不好意思，因為我看你們的案情摘要報告，本身也是用ppt來。要跟我們陳述，那就一個代理人或利害關係人的角度來看，我們也希望能夠有相對應的一個處理方式。不知道這邊主席是不是能否允許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我們請那個謝副處長。
NCC內容處長 黃文哲：對不起因為最主要是，那個我們過往的話，其實也沒有安排這樣的程序
（2 . 50秒打斷中天5次）
聽證會司儀：接下來請第四位鑒定人3002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不好意思，我有一個程序上的問題需要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對不起我們把這個單位處理完。
聽證會司儀：接下來請第四位鑒定人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如果這樣的話，我要對現在的主持聲明異議。唉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那個聲明異議，會列入記錄。那我們先繼續奠定人來發表。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我聲明異議我要說明理由，聽證記錄才有辦法紀載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等一下好不好，請你不要擾亂，我們照我們的程序進行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不好意思我不是擾亂，依照行政程序法的規定，我聲明異議的時候。要記載我聲明異議的理由，跟主持人駁回的
NCC委員 蕭祈宏：等一下好不好，我說這個單元完成之後可以嗎？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我就是針對這個問題，要做個說明的，可以先聽我把它講完嗎？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請說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我想今天這個在場的鑒定人，都學有專精，我們也很想仔細的聆聽，現在已經講了三位鑒定人。我看主席都有在看他們的資料，可是我們幾位參與的人，手邊都沒有他的一個報告，在我們沒有報告的一個情況之下，等一下要進行這個案情的這個詢答。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辦法在這種程序之下能夠完整的聽完，之後又有辦法問問題。所以呢代理人建議說，要不然就是現在暫時停止，我們針對前三位的問題先來做發問，或者是資料讓我們瞭解。我們才有辦法去做說明或是質疑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我們請業務單位，準備鑒定人的資料給那個當事人，還有利害關係人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是不是準備給我們之前先停止好嗎？因為我們要看NCC委員 蕭祈宏：是我們同時準備給，盡速給那個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是不是請下一位鑑定人說
NCC委員 蕭祈宏：同時鑑定人，同時進行陳述，那請業務單位準備資料，馬上準備資料。好，繼續。
接下來請第四位鑒定人
（３.說好的資料呢）
接下來請第五位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，我這裡還是要再表達，因為鑒定人已經都快講完了，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拿到資料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請業務單位盡速提供。來繼續
接下來，請第五位鑒定人，東吳大學會計學系柯瓊鳳副教授發言，時間十分鐘。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主席，依照行政程序法的規定，第63條當當事人提出異議的時候，講完理由，主席應該妥為適當的處置。剛剛我們的異議
NCC委員 蕭祈宏：請盡速提供來繼續。
（4.鑑定人快報告完中天才拿到資料，7為鑑定人到第6位發言中天才拿到資料）
司儀：接下來請第六位鑒定人。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主席可以說話嗎？可以，請求發言
NCC委員 蕭祈宏：繼續 我資料已經給了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主席因為剛剛把我資料，那些是不是可以在筆錄上記載。在11:21柯教授發言的時候，才將這一些資料發給我們。
接下來，請第六位鑒定人。
（5.無視異議是公正的表現?）
接下來請最後一位鑒定人，臺灣人權促進會副會長。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主席，我想跟你們一起做個良性的溝通。
今天我們不是等鑑定人講完話，我們才講話的。還有依照行動程序法的規定。異議是當事人的權利，當我異議的時候你應該
NCC委員 蕭祈宏：我剛剛已經裁示等鑑定人陳述完，再做後續的程序處理。好請繼續(無視異議)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主持人你應該依照程序法公正的主持議事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是我很公正。謝謝您。請鑑定人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那你應該聽我講完話，我異議的理由都還沒有講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我剛已經裁示請這個階段，完成之後再做其他的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那你現在針對我的異議程序，是做駁回還是怎樣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先請鑑定人繼續陳述，剛剛已經駁回
(6.無視訴願法搬出一堆「擋箭牌」)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我代理人有個程序上意見。那因為今天這個聽證程序呢，經過之後依照這個行政程序法的一個規定，經過聽證程序的一個案件是沒有訴願程序，如果要救濟是到法院去吧。那因此呢，其實聽證程序的目的其實就是要取代訴願的功能，那依照訴願法的一個規定，事實上，你們應該是要事先提供給我這些資料，但是並沒有提供，這第一點，第二點訴願法67條規定說，如果沒有經過當事人陳述，對鑒定的意見的時候。不能夠採為對我們做不利的判斷，所以呢？我們現在已經有七位鑒定人。已經陳述完意見了，是不是請主席針對我這邊提出的疑問，讓我先針對這七位鑒定人的。鑒定內容，表達意見，我們再接著進行。
NCC擋箭牌一：案情詢答
NCC委員 蕭祈宏：那個我們後面有一個案情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案情詢答那是詢答，是說我要對鑒定內容先表達意見，等下再來詢答。
NCC擋箭牌二：最後意見陳述
NCC委員 蕭祈宏：最後還有一個最後陳述意見的時候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最後陳述意見跟我對鑒定人表達意見，依照訴願法67條的規定是完全不一樣的，那如果說主席要駁回的話，那你們三位就討論之後駁回記名在聽證記錄上，我沒有意見。但是我認為一個正當的法律程序，就應該要讓我對鑒定表達意見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，我們決議就駁回，那繼續進行們下面的程序。其他參與人陳述意見，那不知道今天與會的勞動部，跟消保處這邊有沒有沒有陳述。
那是因為我們是今天才看到這個。
(７.不斷阻擋中天對鑑定人提問)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因為我們是今天才看到這個資料，
NCC委員 蕭祈宏：那我看已經答了嘛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所以實際上我們認為說，這個案情詢答時間不應該只有這一次，應該有另外一次的時間。那我們看了這個資料之後，有機會來請教這幾位鑒定了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因為程序上我們已經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因為我提出這樣的請求，如果主席您認為說不妥當的話，你們決議之後把我駁回也沒關係，就記入聽證紀錄
NCC委員 蕭祈宏：是了解謝謝好。那我們就進行詢達。
（８．鑑定人不給問！只能會後書面回應？）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持人因為我看今天有一些鑒定人，是不是已經提早了離開了，因為我有一些問題，想要詢問鑒定人，還有證人還有其他在場之人，是不是可以把這個聽證會的一個期日再次展延，還有我們今天有申請調查證據，希望你們也可以通知這四位鑒定人到場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如果有問題要詢問離席的鑒定人，可以書面提出來，然後我們會請鑑定人這邊看，他願不願意用書面回覆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因為鑒定比較重要的是鑒定的經過，鑒定的結論實際上我們都看得到。可是鑒定要之所以能夠被採納，是因為他鑒定的經過，還有今天涉及到相關法規的一個議題。例如說剛才其他的鑒定人也有提到，國家安全的部分，可是我們衛廣法明明就規定，國家安全是指營運計畫的內容，對國家安全有沒有影響。他不是指說蔡衍明先生本身的思想，對國家安全有沒有影響，也不是指說中天新聞，如果取得證照之後會不會跟其他，中國時報、中視因為是屬於同一集團，讓觀點單一這樣的一個壟斷的問題。條文很清楚是營運計畫的內容，所以各位委員的審查的一個界限也在這裡。
可是剛才代理人聽到了一些內容本身，所以我有一些疑問要請教他。如果說今天他沒有辦法能夠接受代理人對他的詢問的話，那今天他的鑒定報告。又是當場才給的，我們可以想像大家都是教授，這樣的一個程序，會符合一個正當法律程序的基本原則嗎？
NCC委員 蕭祈宏：我們的聽證會的程序就是這個樣子，那基本上你們要詢問，鑒定人或者其他參與之人等等。這些都可以，那基本上看鑑定人願不願意向現場答覆，或者書面提供等等，這由鑑定人決定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請問依照這個行政程序法61條的規定。當事人於聽證時，可以陳述意見經主持人同意後，對機關指定人員發問，他這裡的發問當然是指言詞發問，而且聽證程序依照行政程序法的一個規定，他是公開為之，那我們今天大家都接受。主持人對我們的發問，怎麼鑒定人可以不接受對我們的發問呢？主持人怎麼可以說。聽證程序就是如此，我們來參與聽證程序是要幫忙行政機關，做成行政決定的，提高他的正確性。所以我覺得這是有必要的。只有透過這樣的一個理性的思辨，我們才有辦法釐清這裡的問題，尤其是剛才主持人所問的。問題本身，今天代理人之所以沒有異議，是因為很多前提事實本身我認為有點疑問。所以我需要有必要來問這些鑒定人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我們請黃處長解釋
NCC內容處長黃文哲：是我們今天的這個聽證會，我們不會做最後的裁決，我們會把我們現在現場上鑒定人，以及當事人利害關係人，所整述這些意見，我們會綜整之後呢，那基本上會議記錄，會回到委員會做討論。
（9.提前離席未告知反應無效?）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那我對你，因為我剛才這樣的請求，你們三位討論決定是對我這樣的請求駁回，那我想這個部分呢，是不是請記錄，代理人認為今天的聽證程序。鑒定人事先離開，也沒有看到他經過主席的一個同意。而且鑒定人，在場並沒有接受代理人對他的一個詢問，我們認為說，這裡的一個程序顯然有一個不公正的一個地方，請記名這個聽證記錄，那我現在開始發問。NCC委員 蕭祈宏：您剛提出的程序，我們可以列入紀錄，基本上這邊是您任何的意見或要詢問鑒定人都可以提出。
(10.鑑定人不給問建聯NCC官員也問不得)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因為今天那個法律師務處的處長，跟內容處處長都在這裡，那他針對有關跟中天新聞有關互動。不管是行政指導，不管是發函改進，不管是裁罰，我想他們都應該有參與。那事實上也要允許我們這邊，對這邊提出一些問題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您可以提出申請，那我請先新聞處長說明一下。
NCC官員：我想依照行政程序61條的規定，是要通過主持人同意以後才能對機關指定的人員來提出發問。那所以這一點，我們就尊重主持人的決定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所以現在主持是駁回我的申請嗎?
NCC委員 蕭祈宏：您可以提出來我們用書面答覆。有什麼理由不能夠在這邊答覆呢？我們都是在現場答覆。請您用書面提問，書面答覆，那因為我依照這個行政程序法第61條，我認為為了順利進行整個程序，那我們今天只是因為涉及到中天電視臺的重大權利義務，所以辦理這個聽證會。
(11.NCC主持人連番阻擋中天對鑑定人的關鍵提問)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教授請問您，您什麼時候接受這個委託？NCC的委託從事這個鑒定的職務的?
(鑑定人答不出何時受委託)
NCC委員 蕭祈宏：就那陳教授查好之後書面答覆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再請教您，您是針對哪幾項議題去做鑒定。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我剛已經表明我是針對題目的第二題跟第三題做做鑒定的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是，那請問你對於題目的第二題跟第三題，涉及的都是有關內控機制自律的一個問題。請問你對於這21件裁罰的內容，事實上都有讀過嗎？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是的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您剛也有提到說，好像發函改進的內容還蠻多的，那請問您知不知道依照行政程序法第166條的規定，除非是屬於裁罰，如果是發行改進這樣的行政指導。不能夠作為對於當事人不利的判斷基礎。您知道這樣的規定嗎。
（鑑定人不了解裁罰與發函改進的法益差別）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我對相關的一些法律細節的規定，就是沒有完全的瞭解，但是就我拿到的資料來做一個綜合性的判斷，對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所以您所看到的這個資料，是NCC所提供給你的資料是什麼樣的資料。
(鑑定人無法清楚說明拿到NCC何種資料)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這個等於我沒有辦法用這樣說明，就是說我拿到的資料，包括中天裡面的一些說明，也包括NCC的說明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請問教授您針對有關所謂的，媒體自主等等這樣的問題，你有相關的論文發表嗎?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我學術論文沒有，但是我教新聞學的課，我有相關的講義。然後我過去在新聞界，在報社擔任過政治版主編，頭版編輯。然後後來也擔任，現在也擔任公視的董事，然後我也參與幾個獨立媒體的創辦，所以我對新聞自主這些部分我非常熟悉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教授請問您，您對於這個媒體的不管是負責人，或者是高階的管理階層，對於媒體的傾向跟立場有決定權，這個部分您贊同嗎?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這個部分我基本上覺得
(主持人擋鑑定人被問與回答)
NCC委員 蕭祈宏：這不在我們鑒定範圍陳教授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這牽涉到自主的問題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請針對鑒定範圍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是啊，因為教授剛才講的，他的鑑定範圍就跟自主有關，那自主就涉及到這個媒體的立場跟傾向的問題，到底有沒有受到負責人的影響？那我想要請教他對這個問題的觀念是什麼。
(主持人提示鑑定人”有權不回答”NCC是在怕什麼?)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了那這個陳教授，你有權決定要不要回答。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我這裡可以簡單回答，就是說我認為媒體應該分成第一個所有權，這是老闆所有。第二個是經營權，然後第三個是編輯權，那在編輯權裡邊，我認為他應該歸屬於新聞的最高主管，然後媒體的老闆是不可以來干涉的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我剛才講的不是編輯權，我說媒體的立場跟傾向的決定權，這個部分您贊同媒體的負責人，比如說董事長，或者是大股東，他應該有這個傾向或立場的決定權，您贊成嗎?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我們用的詞語跟您的用的詞語不同，我們用的詞語就是所有權，就是老闆，然後編輯權是屬於內容，然後經營權跟編輯全平行，還有那個評論的部分。那這幾個部分，但是就像我說的，我認為編輯權應該歸屬於，以報社來說，就是總編輯，以電視臺來說，就是新聞部的最高主管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是，我想剛剛您講的編輯權，剛才我們中天新聞這邊講很清楚他們都是自主的，我剛才講的是媒體的立場跟傾向的決定權。不知道您知不知道，我們的司法院大法官許宗力大法官，他所以寫的文章，依照德國通說，媒體老闆有立場和傾向的決定權。您知道這件事情嗎?
(主持人擋鑑定人被問與回答*2)
NCC委員 蕭祈宏：對不起，請針對問題
鑑定人輔大新傳系副教授陳順孝 ：對不起，我想這個您現在所說的，已經離開我今天的鑒定範圍，我今天剛已經說。我鑒定的是第二題跟第三題，那第二題跟第三題不包括這個範圍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第二題跟第三題就包含自主的問題
(主持人擋鑑定人被問與回答*3)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那個，陳教授剛已經提到這方面不再範圍。那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問題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是不是另外一位鑒定人，因為他們我看主持人
NCC委員 蕭祈宏：郭委員您願意回答嗎?
鑑定人台北大學經濟系教授郭文忠：你可不可以一次把問題全部問完。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對不起我插一下，針對剛剛這個陳教授的部分。我只有兩個問題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我現在處理方代理人這邊的問題。方代理人，您可以一次問完，那郭教授這邊，看要現場回答或者書面回答。
鑑定人台北大學經濟系教授郭文忠：考量到整個聽證會的時程跟順暢了，就麻煩您體諒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教授請問您，鑒定的問題是針對哪幾個問題鑒定？然後你看了哪些資料，以及你的學術的研究報告跟鑒定內容是否有關聯？是不是可以先回答這三個問題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就全部問完不要後面再接。
鑑定人台北大學經濟系教授郭文忠：我剛剛說請可不可以麻煩方律師這邊一次問完謝謝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那如果沒有別的，就請郭教授這邊就這三個問題回答。
鑑定人台北大學經濟系教授郭文忠：我事後再用書面回答謝謝。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這邊代理人陳文元陳律師，針對兩位人鑒定有兩個問題，他們可以統問統答都沒關係，請問你們何時NCC提出報告鑒定報告？花了多少時間完成報告。簡單兩個問題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這個不在我們鑒定的範圍，請就鑒定範圍提問。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跟主跟主持人報告，雖然不在你們的鑒定範圍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我已經裁示不在鑑定範圍，請就鑑定內容提問。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所以主席您剛剛是針對代理人，向鑒定人所詢問的兩個問題，就是關於何時向NCC提出報告，花多少時間完成報告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這個不在鑑定範圍駁回。
中天代理人陳文元律師：請把它記載在筆錄上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，如果沒有其他問題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因為您駁回，我們可以對您駁回的部分再表達異議。理由是因為在學理上鑑定之所以可採，我要先講一下理由，鑑定之所以可採是因為要明瞭鑑定的過程，如果鑒定的過程，沒有辦法揭露的話，鑑定辦法是沒有辦法採納的。
(中天對鑑定的所有詢問主持人均以”不在鑑定範圍””不用現場答覆”以及”駁回”3招封殺)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瞭解，我們這裡是說針對鑒定的內容可以提問，那您的意見我們都會記錄下來好。那我們接著進行當事人，及利害關係人最後陳述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主席可以休息個五分鐘嗎？
NCC委員 蕭祈宏：陳述完之後我們再休息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那主席我是不是可以先對你這邊的我請求休息五分鐘的。
NCC委員 蕭祈宏：好駁回，這個單元十分鐘，整個進行完之後休息。
中天代理人方柏勳律師：今天我們花了這麼多時間來釐清這個八項議題，不過我代理人覺得很難過的是一件事情就是說，這個八項議題裡面其實每一項本身。
事實上都需要有很多的內容去瞭解，需要中天新聞這邊的，代理的人士跟這些專家做一些互動，可惜我們根本沒有一個正當的程序，能夠讓我們做這樣的一個事情。
無任何留言，趕緊搶頭香！